“我弄了个大乌龙，”祁雪纯笑了笑，“喝酒赔罪吧。”
在司俊风的坚持下，祁雪纯在医院多住了三天观察。
这就是命。
“高泽有前科，两年前他聚众斗殴进去过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“这块淤血除了让我失忆，还有什么别的后果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会不会让我死？”
“你怎么想？”程奕鸣问，“你想她死？”
但房间里除了昏睡中的祁雪川，没有其他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司总派我来帮他父母做账。”
或许是因为她时常想起他，所以大脑受到刺激，释放出一些与他有关的记忆。
“她又不是植物人，就算她是植物人，也有医护人员。”
也不是没有由头，她问过罗婶了，下周是司妈的生日，她提前来问一问，司妈想要怎么过。
“……”
司妈也是故意的。